地球是圓的,所以到處停停走走,還有見面的可能。台灣是坐小島,很小很小的島,所以再次重逢的機會更大。
到底是紅線還繫著我們,還是我們的緣分還沒盡?不管是哪種緣份。
有時候在想,「選擇性失憶」這種症狀,如果可以隨意控制就好了。像是有一個按鍵,只要按鍵一按下去,想忘記的人、事、物都能忘記了。這樣,是不是就不會再痛苦了?
一個男人折磨我兩年了,為什麼就是無法忘記他。就算其他人再怎麼說他的壞話,說他不是個好情人,但我還是很愛他,沒有辦法忘記他。
阿凱住在家裡已經三天了,這三天他都睡在小米的房間。而我跟他沒有半點的交集。每次他叫我時,我都會裝做沒有聽見,然後加快速度走回房間。
只要這樣就好了,只要這樣持續下去,兩個禮拜後,他就走了。而且我實在沒有辦法面對他,應該說,沒辦法面對那張熟悉的臉。我怕我會忍不住把他當成羽夜,我怕我會忍不住哭出來。
連續上完兩堂無聊到爆的課,我一個人在校園裡亂晃,不知道該去哪,不知道哪裡才是我的去處。
我總是在想,全世界的人那麼多,台灣的男人也不少,為什麼偏偏要把我和羽夜用紅線綁在一起?
艷陽高照的日子。很該死的,因為要做什麼鬼報告,我清晨五點就來到學校。我也不知道我們的組長在想什麼,挑了個老人在打太極拳的時間,把我們號招到學校。
還好他是要我們做報告,要是他叫我們打太極,我一定轉頭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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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學,由於我一直不知道要考哪間學校、念哪個科系,所以我被兩個國中就認識的死黨拖去台中縣的東海大學唸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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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夜,我們下個禮拜出去逛街好不好?我去找你。」透過電話,我興奮的問著男友。
「妳不要老是想出去好不好?」電話的另一頭,傳來不耐煩的聲音。我知道,他生氣了。
我男朋友大我十歲,我們兩個交往已經一年多了。我住台中,而他住桃園,見面的時間非常少,有的時候一個禮拜見一次,有時一個多月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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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,最開心的還是店長,他笑到下巴差點掉下來、數錢數到差點手扭到。不過我們員工可就不同了,說歡迎光臨說到嘴巴快歪掉,累到東倒西歪。我還差點閃到腰呢,難道是我年紀大了嗎?不好吧,我的人生還有一大半沒過呢……
唉,看來真的要好好保養自己了,免的我到四十歲的時候,連爬樓梯都需要人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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